明获得了自己想要的,是吗?” 薄藤夫人漫不经心地用茶匙搅动着茶汤,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茶汤的漩涡就像她的眼睛一样,有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像是任何秘密都会被她从那双眼睛吸出来。 “女人的聪明。” 真奈瞬间低下头,手指紧紧攥拳,脸上闪过一抹不安的红晕。她没有说话,但那种欲盖弥彰的沉默却比任何否认更具说服力。 “但你在拒绝,一直在拒绝,为什么?”薄藤夫人兴致勃勃地看着真奈,她语气里没有任何询问的意味,反倒像种引导,带着答案的引导。 “是你觉得那些都可以被称作‘职责’,但年少的心可分不清过度的职责。” “夫人,你一直在说什么?真奈可没有拒绝我,是吧真奈?”塞缪尔双手叉在脑后自信地说,没听见身后的回答他便又问了几次,但是身后依旧沉默。 他转过头,和所有人一起盯着真奈。 真奈站在原地,双手僵硬地垂在两侧。她像置于审判席中,接受着四面八方审视的目光,塞缪尔期盼与不解的目光更像一束聚光灯让她成为所有视线的交汇点。 她仿佛被脱光了衣服暴露在花园里,羞耻和恐惧让她无法呼吸。她咬紧牙关,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那隐隐的痛感仿佛是唯一能让她保持理智的支点。 没等真奈开口,该隐一下一下地鼓起掌来,“盲从的、冲动的,甚至不知道对方是否愿意?”该隐冷笑起来,厌恶地看了一眼塞缪尔身后的真奈,就跟他平时看塞缪尔的眼神一样。真奈连忙低头躲避着他如寒冰般的目光。“我该怎么说你?以后的人会不会称呼你为‘被遗弃的王子’?” 塞缪尔回头来,但是眼球下意识往身后的方向漂移,很明显,此刻他急于确认什么。 “哼,我至少不会像某些人,所有的情感都充满算计。”塞缪尔的眼睛转了回来,他毫不示弱地开始回击,“你就应该挂个算盘在身上,每当你对姑娘献殷勤的时候那个算盘就会自己打起来,好提醒那些姑娘远离你!” “欺诈,这就是你对魔术的所有见解。你粗俗的洞见就像一把锈斧头,只会劈开木头,难见雕琢之美。”该隐斜靠在椅背上,视线没有看向塞缪尔,而是欣赏起花园里的风景来,“你迫不及待戳穿一切的样子就像一个无法忍受别人比自己高明的田野村童,要把一切推倒变成废墟。” “那你呢?不过是享受蒙蔽自己也享受自己蒙蔽他人,那句话叫什么来着?自欺欺人!”说罢塞缪尔大笑起来,他夸张的笑声生怕别人听不出有多刻意。 “愚者以笑声掩盖自己的无知,而智者则用沉默掌控一切。”该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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