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夫人有此雅兴,不如先给我试试?”亚伯推了推眼睛打断了该隐和塞缪尔之间渐升的火花。 “请。” 亚伯得到薄藤夫人的许可,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了一张牌上。 薄藤夫人把牌翻开,牌面上朦胧的月光下,两只狼仰头长嚎,水中倒映出一只龙虾。 “月亮代表潜意识、童年、梦境与隐秘的感情。”薄藤夫人长长的指甲一下一下敲在卡牌上,“以及,女性”,她透过亚伯的镜片没有看到他的眼睛,反倒看到自己的脸庞倒映在上面,“这甚至影响着你看世界的方式。” 亚伯脸上的笑意微微凝固,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低声说道:“或许是我对往事的执念吧,夫人。每个人都会有些无法割舍的东西,不是吗?” 薄藤夫人没有再追问,而是轻轻收起了这副牌:“念旧是件好事,但是陈旧的事物往往越会成为束缚。月亮想要告诉你的是,如果无法面对深渊,那就会被深渊吞噬。” “我还没抽呢!”塞缪尔眼看着薄藤夫人要把牌收完,他急忙喊道,“也给我算算,算那什么,恋爱。”说着他的目光移向别处,声音也小了下去。薄藤夫人抿嘴一笑把牌重新展开,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你不洗牌吗?”塞缪尔手上做着洗牌的动作说道,“而且有一张牌还在那小子手里。”塞缪尔伸出一只手指着该隐。 “不用”,薄藤夫人迷人的眼睛看着塞缪尔,“薄藤夫人的沙龙从不邀请重复的人。” 塞缪尔抽出牌来翻开,一张恋人牌逆位躺在桌面上。牌面描绘的是一对恋人站在伊甸园中,却被火焰和乌云环绕,逆位的姿态使得这幅画显得格外压抑。 “恋人逆位,”薄藤夫人注视着牌,低声说道,“鲁莽的少年,热烈的追求……年轻人炙热的爱可真令人怀念。但你所追逐的情感,或许并非你们两人所求。” “什么意思?”塞缪尔显然对这样模棱两可的说法感到不满,“我喜欢谁,想追谁,我清楚得很。薄藤夫人,你这牌是不是在故弄玄虚?” 薄藤夫人轻轻推了推那张牌,然后把双手交叉垫在下巴下边,正颗头往前伸,像在把一颗精美的钻石送出去:“也许,问题的关键点不在于你。” 薄藤夫人的目光游移到站在塞缪尔身后的真奈身上,她扫了一眼真奈丰满到从两边略微溢出的胸脯,眼带笑意地看着真奈的眼睛:“矜持的女人偶尔露出的一抹温柔,最难让男人释怀。” 真奈身体难以察觉地抖动了一下,指甲在章丘上来回划动,她看起来依旧镇定地站在原地,但她这些小反应都落到了薄藤夫人的眼里,“你用了些小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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