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具娼妓牡户,也就一直形状分明的,面朝宾客们敞荡出来。
女人的这一套说辞可是让她自己写出来以后,经过阁中审阅批准的。
打一回,改一回,不知道挨过了多少痛打,才整出那么一篇既摆事实,又讲道理的文章。
说完码头水手以后女人喘一口气。
再加上一句拐弯骂人的话。
不过这句话说到现在也没人提出个不好来,因为它只是个事实。
“奴妓并遵皇帝旨意,于每月定日受鞭受烙,又与大周饲养的犬马交合。凡大周禽兽沫濡,奴妓必以牡户或咽喉容而受之,彷佛承接甘露。”
这么一篇故事讲完,够曲折够黄色的吧。
希望他们喜欢。
男人们一个个听的胯中顶起了帐篷,然后有个人说,那现在……伪王就献个唇舌吧。
于是这个伪王奴妓,就未有稍做辞拒的跪立到了他的身子底下。
奴妓女王的唇舌……差不多也就是个……婊子的唇舌吧。
他们在巴格达和罗马,也许还有东莞的各种寮里院里都能碰到。
现下眼前的情境差异,是虽然自己脚下这条亦裸亦桎的女人身体,肤黑骨瘦,口眼歪斜,被鞭烙到了身体糜烂,可是人家真的曾经是一个管治千里江山百万人口,率领麾下十万兵马斩了皇子的女人国王……当然了,后边那事大家在这地方就不要提了。
总之是以一己独夫男根,入王女之门,一个男人要走过多少路,才能碰到一条女王的屄?一只鸟要飞越过多少海洋,才能在女王的屄中栖息?某代先祖,某年于岭南怀远阁命娜兰废君献牝并唇舌侍奉各一,这种事是要写进族谱的!所以到了那个晚上的后半部分,齐聚在楼下休憩套间里的吃饭男人们,大致都还是在软榻上下,各自抽插了女王奴妓一次。
然后……这边的这一场就能算是完了吧?女人从地板上慢慢爬起来,往地上摸到铁链铁茎,铿锵带响的重新插进去,重新系住。
那具没有四肢的女人躯干,一直都还坐在琉璃盆里半悬在空中。
她现在要引导满屋宾客转移到后边半场。
王奴从那个光秃身体总是朝天张开的嘴里,摇动着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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