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会比死还痛苦……”
此时的柳成荫，全无半点平日的清冷孤傲，在秦洛的淫威下瑟瑟发抖，惶恐情绪塞满她胸腔。
“咳，那个，柳圣女，我有个事问你。”
走出几十步后，秦洛语气忽然缓和，和颜悦色道。
柳成荫极力镇定，声线却控制不住颤抖：“什……什么事？”
“我们现在在哪里？要往哪個方向走才能回到奉天城？”
秦洛当然不是漫无目的乱走，他已经制定好逃生路线，料想秦清月肯定已经知道他被绑架，只需沿着奉天城的方向回去，很容易就能和搜救他的人汇合。
柳成荫沉默片刻，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在哪里，想回奉天城，就往东边一直走。”
奉天城位于天元大陆极东，这件事秦洛也知道，可问题是——
“东边是哪个方向？”
柳成荫伸出白嫩如葱的玉指，指向右手边。
秦洛有了谱，正想调转方向，突然瞥见柳成荫的玉指在空中停顿两下，又迟疑指向左手边。
“？？”
秦洛脑门冒起问号，却不等他发问，又瞥见柳成荫的指头转向身前，左右飘忽，摇摆不定。
“等等！柳圣女，你的指南手坏掉了？”
柳成荫抿紧唇，心虚道：“我本来记得方向，可刚才晕倒后，就忘了……”
说完，她便做好被秦洛泄愤撒气的准备，双手将臀儿捂的格外严实。
然而，预料中的袭击并没有到来，只听到秦洛一声长叹：“忘记就直说，别瞎指啊，等会儿把我们两个都害死。”
“……”
柳成荫颇觉意外，小贼竟不拿自己泄愤？
明明自己现在没有反抗能力，他想怎么对自己泄愤都可以呀……
秦洛抬起头，暴雨虽然已经停歇，可天穹仍然黑压压一片，不见半点星光。
就算能看到星光，天元大陆估计也没有北斗星给自己参照。
左右扫视两眼，所幸天无绝人之路，被秦洛在密林中找到半截树桩。
小跑到树桩前，秦洛根据树桩年轮的宽窄部分比划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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