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好奇,真的没什么——」
「好奇~……哈哈,真的不一样呢。要是其他小子……其他庸碌之辈可不会好奇。」
「哈——」
「听说你有色劫?」
「啊?!」
卧槽,都传到这个将死不活的老头耳朵里了?
「不不不,汤伯正绝对胡说——」
「咳咳……不要着急说没有,孩子。怕娶不到媳妇儿?跟你说,jie……咳咳,劫难远不止如此。」
「什么?您老是说?」
「小汤子说得对也不对,他啊,马虎。」
小汤子……我差点笑出声,使劲憋着看了汤老头一眼,但意外的是,汤伯正好像要哭了出来。
什么鬼。
「色劫……色是女色也不仅是女色,是空的对立,是一切欲望一切乐趣——而劫更是你一辈子都要面临的……咳咳。」
汤伯正扶着矮小的老头喝了口水,可老头喝完了还要继续。
「你和别的人不一样……要不然你也不会被带来这里。」
「什么?!」
「你来【群山】是早就决定好的!」
汤伯正终于忍不住替老头说了出来。
「什么……什么跟什么啊?」
「其实你的父母知道你来这里,早在冷家的小丫头带你来之前,小汤子就办好了。」
「……」
信息量太大有点不适应。
「你知道为什么我们修道……或者说到底这种避世的风气是怎么形成的吗?」
老人缓缓地侧躺了下来,用浑浊的眼睛盯着我。
「恩……伯夷叔齐?」
「没错!」
老者突然瞪大了双眼,语气也变得强烈,「伯夷叔齐!殷商之后,躲避暴政,躲避西伯,躲避自己的血统……你我又何尝不是呢?你的眼睛,你看人的目光,你看世间万物的感觉,你敢说自己没有野心,你敢说你把自己和那些庸碌之辈放在了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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