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坐进Tony――这个也许明显瞭解她的弱点的人――的车内,甚至不敢过份把玩那条安全带:她担心他,毫不留情的说出让她的神经难以承受的话来。
被野蛮粗暴的对待。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反复玩弄甚至塞入异物的折磨。被强势的男人肆意以言语侵犯淩虐的耻辱。和终於被不顾意愿强行进入那一刻,直沖大脑神经中枢的兴奋。
甚至,从未有过的那种完全失去自控的、纯生理的、被强制而来的高潮……
――幻想中的SM异常刺激。而身边即将兑现自己黑暗想法的同谋,沉默陌生。
从机场到酒店不长不短一路上,她像往常一样,有问必答外一言不发,而手指浸淫在黑暗里触摸着冰冷的车窗,暗自止不住地紧张发抖。
但是,他事实上没有撕烂她的航空公司制服什么的。他们一开始甚至很靦腆。
他打开酒店房间里的电视。
「听你说喜欢红酒,尝尝这支。」
递给她一杯义大利中规中矩的Chianti。
电视上NBA在播,他们如同下班后被强制参加部门联谊酒会的并不熟络的同事般有点尴尬的聊些无所谓的鸡毛蒜皮、政治经济、文学艺术、姚明Kobe。
沙发上一米的距离长时间没有人舍得拉近――原来这个看起来毫无顾忌的玩
家型男人,临头也会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倒让她心里有松一口气的温暖:号称全无心肝出来玩玩的,原来也不只她一个尚有生涩一面。
第二章
幸而还是男人的直接/耐心比值大於她。
从绳子出现起,微妙的化学反应般的改变,以原子裂变速度在她身体里发生。
高大的男人手里的绳索,在幽暗酒店房间里骄傲眩目的惨白着,她的身体像听到魔咒般,开始情不自禁的屈服於面前的——「主人?」
「站到沙发上去。」
「什么?」
Tony将卷起的白色麻绳一指,下巴对着沙发一点,用没有感情的、警官问话般的正式而冰冷的语调说:「衣服脱了吧。要开始捆你了。」
没有办法,面对他的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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