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怎么总是听不懂人话?”秦守安见秦松蝉兀自不肯下跪请罪,提着秦松蝉的衣领,一脚就踢在了秦松蝉的小腿上。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顿时惊得三坊七巷鸡鸣狗吠,路旁的花枝草叶都惊颤的露珠滴落,像淅淅沥沥的水珠一样飞溅在水道中。
宗正寺的仪仗队一阵混乱,几个亲随连忙过来扶住惨叫的秦松蝉。
“你……你……凭什么……啊……”秦松蝉咬紧牙关,痛的额头冷汗淋漓。
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秦守安如此暴戾,几句话不对劲,就直接把他的腿给踢断了。
皇室子弟嚣张跋扈本也是常事,可那都是面对平头百姓或者势微位卑之人,他秦松蝉不但是从三品的官员,更是姓秦的,真论起亲族关系,他还算秦守安的族亲堂哥!
“我凭什么?你们这些废物——为什么做事要别人教,连做错事了都不知道?”秦守安匪夷所思地抬腿往前走一步。
秦松蝉的几个亲随吓了一跳,连忙拖着秦松蝉退后,更是弄得秦松蝉伤腿剧痛,惨叫连连,又赶紧搀扶着他单腿站立起来。
秦守安冷笑一声:
“要不是你们有意贻误,我早就是王爷了,对不对?”
“要不是你们有意贻误,我早就在九州府坐堂,京中府中大小事务也不至于一团糟。”
“耽误了这么多事儿,你哪来的狗脸子跟我说,不是你们宗正府的事?”
秦守安说完,毫不犹豫地一巴掌过去,扇在了秦松蝉的脸上,把他抽的在空中打了几个滚,惨叫着摔落在地,顿时不省人事。
宗正府的众人吓得围住秦松蝉,一团慌乱,整条街上看热闹的人却议论纷纷。
“我的太后娘娘啊,你什么时候管管这个凶残的世子!”
“世子长得这么帅,他是好人。”
“这跟帅和好人都没有关系,谁会当街殴打三品大员,这是腿都打断了吧!”
“可是世子说的有道理呀!你们不觉得该打吗?”
“还有没有王法啊……”
“世子打的其实不是秦松蝉,而是秦松蝉背后的南郡王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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