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等她回答,就轻轻扯着她衣袖,示意她向前走,边走边说你知道吗,那段日子我魂不守舍,每天都想起你,只要一打开电话通讯录就出现你的名字,又不忍心删掉你的信息,因为我不知道哪天你会不会再次打来,又需要我来帮你买单,你无视所有的沟通,屏蔽一切与我有关联系,变迁突然得难以接受,起码跟我说一下你的想法,哪怕一点点。这套话说的冠冕堂皇,连我都佩服当晚即兴发挥,这时候我们已经来到那旅馆楼下,然后我说,你穿高跟鞋走的累不累,我们到里面坐下说,好不好。
当时她一路听我前面说,估计还有点被小感动一下,一直不吱声,后来一看这鬼地方,“hotel”那霓虹俏皮色彩在夜色下挑逗的暗示,她脸上表情一下子丰富了,一副讥讽的表情,然后站一旁冷笑不语。我赶紧一副正经地说,我真的是想听一下你的想法,在一个安静的地方,你不必隐瞒和在意我的感受,一次把话摊开说清难道不好吗,万一等下我受不了失控起码也有个无人打扰发泄情绪的地方,最起码不会像上次被你赶走那样,大吵大闹让你困扰吧。我说了一堆,她这次有点疑惑,拿不准我这次是真是假,见我邹着眉头一副正经的样子,然后她看了下手机时间,说我们还是到咖啡馆谈吧,里面一样有包间。我当然不肯,就说那样一个雅致的环境,万一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鬼哭狼嚎,出去的时候外面的人怎么看。她一想,总算放弃跟我争论,深深瞪了我一眼,说那就只是谈一下,你如果做别的,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