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靓姐走进来的时候,发现我正狼吞虎咽的吃着饭,先是满意的笑,然后玩笑着皱了皱眉,说到:“乖乖,狗狗可不是这样吃饭的哦”说完把我的碗放在桌下:“爬下去吃吧”
“汪汪”我钻下桌子,低头吃饭,靓姐没坐下,把菜端在手上给我添菜,但这种方式不太习惯,饭老实要往鼻子里跑:“靓姐,这样吃不行啊,再说了,等会喝汤怎么办,我又没那么长的舌头,吸的话会烫着的”
靓姐蹙眉考虑了下,说到:“那好,以后吃饭还是在桌子上吃,哎,乖乖你看,真狗狗可比你这条假狗狗厉害哦”
“话也不能这样说,真狗狗也不定能做我能做的事情啊”
“吃你的饭”靓姐用筷子敲了我头下,想了想突然说到:“也是啊,呵呵”
我抬头看着靓姐,她也满是笑意的看着我,目光温柔。刚刚那句话,比开始她向我拉开她的裙脚更让我高兴,我知道从靓姐对我说的这句话起,她已经完全向我打开了她的心扉,包括那种最最原始的欲望,最浓烈的真情,都已经不再躲闪的呈示给我。我心里阵感动。
华灯初上,我穿着条三角裤,躺在靓姐的单人床上,洗澡间里传来“习习”的冲水声,回想起刚才的情景。
男女的关系往往都有个临界点,当越过了这个临界点后,所有的羞涩和矜持都会消失,取而带之的是燃烧的激情和爆发的欲望;当然因人而异,更多的人是在床上突破这个临界点;我和她的临界点,就是她在饭桌上对我说的那句话,既然大家都放弃了矫柔造作,全心全意的开始接受起彼此,这以后的关系,简直就如同顺水行舟样。
晚饭我们并没有吃多少,她就把钱包扔给我,叫我下楼去拣衣竿,当我上楼时,带着件易拉罐啤酒和盒避孕套。
相拥坐在沙发上,谁也无心去看电视里广告穿插着的肥皂局,我和她都喝了不少的酒,她的脸菲红,她的唇火热,她的牙齿冰冷,她的胸饱涨而坚挺(后来才知道,饱涨是因为胸罩的缘故,她乳房其实比较小),她的腰纤细而柔软,她的脚……
她把头靠在我的胸前,声声呼唤:“乖乖”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