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盘,把我的头摇得刚好和椅面平高,然后把臀部抬起,用手分开紧凑的屁股,把菊花盖在我的嘴上坐下:“想说话就和二妹说吧,让你说个够”
“想说话”呵呵,我想到,当两个人单独在起,靓姐没允许我说话的时候,我就只能发出“汪”的反对声或“汪汪”的赞同声,因为我很多时候都只是在靓姐的裙下,衣食无忧,诸事周全,不需要考虑什么担忧什么,更多的事情,靓姐都已经帮我安排好了,我只管舒服的照做就是,当然也就不需要发表意见了。到是我和“大妹”(阴部)“二妹”(菊花)约定了不少暗号,能表达的意思更多。所以有时候,当我发现“汪汪”声已经不能表达出我心中所想,而靓姐又没同意我说话时,我就会使劲往靓姐裙下钻,向“大妹”或“二妹”传达我的意思。
现在反正没事,和“二妹”聊聊也好。我心里想着,我的鼻子已经被靓姐的阴唇盖住,鼻尖陷进了阴道内,没办法吸气,于是我张开嘴吸气,空气顺着靓姐的股沟进入我的肺里,带来股芳香,靓姐的屁股从来都很干净,当然,这主要是我的功劳。然后我把这口气通过鼻子,暖暖的出到靓姐的阴唇上,靓姐赞许的把手放在两腿间,想拍我的头,发现我的头已经降到椅子里去了,于是改在我的前额拍了两下。
我嘟起嘴,吹了口气在靓姐的菊花上,感觉靓姐的臀部肌肉紧了紧,跟着放松,然后我敏敏嘴,把舌头上积攒些些口水,顶在靓姐的菊花上慢慢转圈,人的口水是有杀菌功能,但只是杀灭自己身体所不能接受的细菌,而且口水里本就有每人不同的细菌,不定别人就能接受的了;我和靓姐都喜欢我在她胯下的感觉,但在最初,靓姐每个月“红补”来临时,都会肚子疼的不行,还会流出略带腥臭的液体,后来才知道这和我的口水有关,于是靓姐要求我,在舔“大妹”的时候,得以吮吸为主,而且必须是女上体位,舌头尽量不要带口水进去,添“二妹”的时候就可以随意,其实几年时间的经验,我已经能很好的掌握舔吮技术,在前两年开始当靓姐“夜用”的时候,我反身侧枕着靓姐的大腿,头被整夜的绑在“大妹”上,嘴和“大妹”平高,即便这样,靓姐的肚疼毛病也再没有犯过,当然,这也可能是靓姐已经适应了我。
我用舌头在靓姐的菊花上慢慢的顺时针转圈,转了十几圈后,靓姐醒悟过来,打开电脑的mp3,问我:“想听什么?”我开始用舌头在菊花上弹起了节奏,靓姐的手随着我的节奏拍着大腿,这也是我和她以前常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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