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特别说掐脖子可以、拧乳头可以、肛交可以吗？”
我有点生气的撑起身子。
柴狗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当然，他每项都说了，我只是照着演出而已。”
我无话可说。
“喂，你是自愿的吧？”
柴狗被个想法吓得脸色都白了：“我没有强迫你吧？你喜欢这样玩才来的，是不是？”
看他这副样子，我怎麽能说不，而且这种情况要怎麽解释：“别担心，我是自愿的。”
柴狗长出口气：“打个工而已，差点变成强奸犯……”
我心里很闷，原来冤枉柴狗了，都是先生的错。
柴狗问我：“你认识大杨多久了？”
“个多礼拜。你呢？”
“三、五年了。”
“那你认识他以前带来的女人吗？”
“认识，但是我不能说。”
“……那就算了。”
“有点你可以放心，大杨做事很谨慎，从来不做对自己有危险的事，我们弘哥很欣赏这点。男女之事都是游戏，何必那麽认真，把人生都搭上去呢？”
我已经不困了，心里很乱：“我去洗澡。”
“不过，在最坏的情况下，我是说万发生什麽事，”
柴狗压低声音：“你可以来找弘哥，他最喜欢收留孤女，他会帮你。”
“不用，听上去也不是什麽高尚的爱好。”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淋浴。
＊＊
柴狗在另间洗完，给我拿来衣服和梳妆用品。我在员工休息室打扮，他出去买吃的。然後，我们霸占着酒吧广大的空间吃喝玩乐，直到六点钟清洁工来打扫、换床单。
不久，柴狗接到先生的电话，说他半小时以後到。
柴狗放下电话，笑嘻嘻的复述：“他说，已经打电话提醒你了，要是你还插着曼曼，就趁早把鸡巴拔出来，别让我亲眼看到。”
“让清洁工老王作证，我们的关系比初恋还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