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声说。
他不再说话,用三根手指插我的小穴,根手指插後门。下下,抽插的动作越来越使劲,每下都插到底,手掌拍到我的屁股。
肛门里并没有快感,点也没有,只是前面的小穴越来越舒服。身体的两个洞同时被插,没有点私密,感觉我的全部都在这个人的掌握之中,他可以对我的身体内外做任何事情。我已经不能反抗了,我只是他的玩具,他可以玩弄任何地方。
我的脑子片空白,乱叫着些没有意义的话,身体的切感觉都来自蜜穴和後门,我什麽也看不见、听不见,只能感觉後面的两个洞被抽插着,他想快就快,想狠就狠,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他触摸着我也不知道自己拥有的地方,粗暴地刺激那里,带给我剧烈的快感。
我大喊大叫,小穴和後门同时收缩,贪婪地吸着他的手指。我把屁股翘到最高,指甲狠狠掐着地毯,我高潮了。
他抽出手指,轻浮地笑了声:“贱货,竟然潮吹了。”
他走到我面前,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放到我嘴唇上。我知道他让我舔,我从没做过那种事,厌恶地把头扭开。他把手上的脏东西抹到我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我没有力气动弹,任他把手擦乾净,最後用指节夹住我尖翘硬挺的乳头,戏谑地拉长,又放开。
他站起来,说:“今天就这样吧,你可以睡在这里,饿?ahref='/qitaleibie/situ/'target='_blank'>司徒卸鞒浴5任?br/>电话。”
他要走,我全身发软,还是站不起来,勉强移动手臂拉住他的裤脚。
“别走,干我,贱货想要哥哥的大棒~~”他轻轻抽出裤脚,然後我只听到门开关的声音。
躺了半个多小时,他最後也没回来。我赤裸地躺着,很冷。
眼泪掉下来。我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就算是妓女也忍受不了这种对待。我被人带到宾馆,自己发骚发浪,丑态尽出,连从没被碰过的菊门也没翻开看光,而对方连裤子也没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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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杨的日记:下午露露要走了,我把她送到门口。
很少对她这麽温柔。露露在开门前跪下,隔着裤子亲亲我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