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儒袍青年,也就是邵琦峻听老师殷艺明信里提过的接待人已经再次等候了,当即大喜,赶紧给那兵丁塞了个小荷包过去,感激道:“多谢,那就劳烦了。”
兵丁接过荷包,殷勤的上前给邵琦峻和马车车夫带路,来到城门后最近的酒楼中,换来了殷府的管事。
那管事听是邵琦峻一家过来了,忙上前作揖行礼,“邵老爷,我是侍郎府上的外管家福全,您一路辛苦了。”
邵琦峻一听来接待他的是府上的外管家,心头熨帖不已,不禁感慨老师尽如此礼遇与他。
坐在马车里没有露面的简易透过马车,听到来人是外管家时心里也是颇为意外殷艺明对邵琦峻的看重的。
要知道,殷艺明可是正三品大官儿,而邵琦峻只不过就是一寻常农家举子而已,地位差距不说宛若云泥,但也差不了多少。
正常来说,接待学生邵琦峻一家,派个外院寻常管事儿也就行了,实不必得是这等迎送重客的外管家。
哪怕邵琦峻是个年轻,看着是个有前程举子。
毕竟,这年头,怀才不遇,屡试不中的少年举子实在是太多了。
就算邵琦峻成功考中了进士,那不也是没根没基的七八九品翰林院小官一名吗?
在京城这地界能值当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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