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也打过几次电话给你?除了你,我连我爸都没联系过”,我跟着也干了一杯,继续说道,“磊子,我可从来没忘记啊!当年要不是你通风报信,我们母子俩哪能从高老大那儿虎口脱险?”
磊子听了,摆摆手说道:“别提了、别提了,那姓高的就不是个东西……哎,小伟,你和阿姨在南方过得怎样?那几次你给我打电话,我也不敢多问,怕你们在南方太滋润,一辈子都不想回来了。”
说罢,磊子还故意撇起嘴,对我妈妈做了一个“呜呜呜”的假哭表情,我妈妈看他那副可爱模样,不禁摇摇头轻笑了几声,并帮磊子把酒满上。
“哪里过得滋润?!钱没挣到多少,我妈还被人玩惨了……”
“小伟!”
母亲听我说得这么直白,用粉拳捶了我一下,示意我别乱讲话。
磊子见状,赶紧对我使了使眼色,他把我拉到厨房里,神情谨慎地问道:“兄弟,你刚刚说……阿姨她……她在南方,是不是也被人……?”
“哎,有啥好避嫌的?磊子,你当年又不是没上过我妈?我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说罢,我和磊子回酒桌上,哥俩互敬了一杯。然后我当着妈妈的面,将她这两年在南方的种种性经历,从刚到表舅家就被邻居老头强奸,到最后返乡时被卖到偏远地区做性奴,等等,全部一五一十地讲给磊子听。我毫无保留,用词准确,把我妈妈被人玩弄、奸污、调教的细节,只要能想起来的,都告诉了磊子。讲到后来,因为与我妈妈发生性关系的男人实在太多,我总是搞混,记不得名字,于是就用外貌特征代替形容,比如:我妈妈坐在眼镜男的鸡巴上,屁股扭来扭去,大胡子男人就在前面揪着我妈妈的奶头旋转,后面还有一个谢顶老头肏她的屁眼儿,我妈妈疼得嗷嗷直叫,小个子男人就过来把鸡巴塞进她的嘴里,堵我妈妈的嘴……磊子听得很入神,他睁着圆溜溜地双眼,盯着我,酒也没心思喝了;我妈妈则尴尬的要死,她放下筷子,面红耳赤地坐在那,一言不发。
……“啥?开什么玩笑!阿姨还拍过AV?这不大可能吧,兄弟,你是不是在逗我啊?”
听我说到这一段时,磊子惊得一些目瞪口呆,还有些半信半疑。
“什么AV啊,就是些粗制滥造的小黄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