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潭饱受着飞流瀑布的冲刷,水面之下暗波涌动。
即使站在水潭附近,也会被四溅的水花给打湿了衣裳。
小院外,玉玑子手持一根树枝舞动剑法,只见他步伐飘逸,出手迅捷,倒是颇有名门正派之姿,威力暂且不说,观感俱佳。
咻咻咻!
空气里弥漫的水雾在他的剑法之下,亦如游龙搅乱,化为一道雾流紧附于树枝表面。
‘剑’动,雾动。
不一会儿玉玑子身侧便已是大股雾流上下起伏游动,远远望去甚是奇异。
小院内,许凤安躺在一张藤椅上,悠闲的观看着玉玑子舞剑。
此人剑术是有点东西的,配以被自己改良过的《太虚法经真言》内力,待他日出山,以剑法名满天下不成问题。
玉玑子收‘剑’一甩,数股雾流飞涌而出,足足横飞数丈远才焕然消散。
远处的灌木丛顿时抖动不已,枝叶大量脱落,眨眼间便变得光秃秃一片。
“先生,在下献丑了。”拿着树枝走近,玉玑子躬身对许凤安行礼道。
“你们太虚观以剑道为主,那为何我却未曾见到过你的佩剑。”许凤安不解问道。
玉玑子解释:“白鹤镇人曾定下太虚观经义,剑者,锋芒毕露,非修行人首要,道者内敛,是以剑护己扶弱,并非争强斗胜,所以我们要将佩剑给隐藏起来,只有需要用到它的时候,才会拿出。”
他进院拿来第一次出现时,背在身后的半人高大葫芦。
随着玉玑子拔开葫芦口一阵哆嗦,一把三尺来长的青铜剑就从葫芦里掉了出来。
“嚯!我还好奇你这葫芦背着干嘛用,原来是藏剑的。”许凤安颇为惊讶,这还真是他没有想到的。
而从玉玑子摇动葫芦的动静来看,那里面收纳着的可不仅只有一把剑。
“这个葫芦本是在下师父所用,在武平侯的兵马杀入太虚观时,他便将此物转交给了我。”
玉玑子眼神怀念,继而把葫芦里的最后一物也给倒了出来。
那是一把白剑,通体浑然,纯白无瑕,仿若由一整块白石雕刻而成。
当此剑落地的瞬间,立有锋芒毕露,寒气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