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扣着一本大部头书籍,名字看不懂,应该是外文原版的,但我对这个倒是无所谓。
所以我身为客人花了这么多钱进入这个房间,就给我看这个睡着的小姑娘是什么意思?「喂」我推了推摇椅,这女孩儿睡得很熟,轻轻推摇椅的动作根本不能搅扰她安谧的睡眠,好一会儿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摇着摇篮的妈妈一样——心里不由得又不满了几分:这哪里是对待客人的态度?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捏住了这个女孩儿睡梦中因为呼吸而微微翕动着的鼻翼。
「咕…呜…」呼吸受阻的少女不由得张大了嘴巴从周围那被壁炉烘烤的暖融融的空气中汲取生存所必须的氧,只是虽说如此,鼻子被捏住带来的呼吸困难感还是让这个睡梦中的少女发出了几个滑稽的哼哼声,没过一会儿,她便从摇椅上猛地坐了起来,而我的手也随之放开。
窗外的雪已经下得很大了,时不时会有几片雪花从窗外飘进来,有几片落在我的手上,给我转瞬即逝的凉意,在这个装修典雅考究的房间里,我面前这个享受着安乐椅上缓慢时光的少女像是受惊的小鹿一样从摇椅上快速地弹起,她轻轻地叫了一声,不过声音很小,听上去就是一个急促的吸气声,她转身面向我,而我则冷着脸回望着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狂风将雪吹乱,就好像是为雪花背叛苍穹而愤怒一样,树枝亦受雪花所累,被吹得呼呼作响,窗外的天气怎么看怎么感觉恶劣,不过壁炉这个家具有一种奇妙的魔力,会平白无故地为人增添大把大把的安全感,窗外的风声越是像万鬼哭嚎,越是能为壁炉的「噼啪」声平添更多的暖意,而我的心情呢,似乎又不被这个房间里的壁炉所影响——就好像是我刚刚讲到的,从见到前台的女士,再到被拉着做了一套完全莫名其妙的测试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内心已经暴虐到了顶点。
就好像是要冲破我的道德,教养,理性与同情心设下的所有禁制一样,那股有如实质的愤怒与暴躁让我的太阳穴像是掉到地上的皮球一样反反复复地弹跳。
鼓得我脑仁发痛,那个女孩儿就这么盯着我,我从她的眼神中读出了错愕,茫然和惊恐,就好像是我真的是一个私闯民宅的变态,或者是什么色欲熏心的强奸魔似的,她盯着我,后退了几步,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第一次对话是这样的。
「你……是谁?」「我是客人」「什么客人?」「发泄屋的客人,我掏了八千块钱才拿到了进入这个房间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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