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数日,冬梅不见东生踪影,心下焦虑,屡至花园中去等候,又哪见心上人儿影儿?遂大恨,且无可奈何,整日愁眉紧锁的样儿,旁人难忖其心思。正是:
春心悠悠不可当,白日夜里梦俊郎。
这日玉凤陪同婆母去普济寺烧香还愿,遂差人来叫冬梅,冬梅竟称病不出,玉凤亦不多问,另遣侍婢,早早出门去了。
那冬梅觑得玉凤走了,不胜欢喜,溜出卧房,直奔东生书房,扒着窗棂偷看,见房内无人,又奔卧房,听了半天,亦不见动静,心中怏怏,赌气而回。
你道这时东生藏在哪里?原来在父亲书房中查找医书。因其纵欲无度,那话儿有些委靡不振,再被那玉凤日夜相缠,肾水渐亏,连眼都有些花了,遂欲寻些方儿补治,再贪鱼水之欢。翻了半日,灰尘满手,也未寻得,倒在无意中,见一春意儿,遂站在一旁,边看边摆弄起来,看着那话儿又硬起来,正马蚤痒间,忽听门外响动,忙转至桌后,原来是仆人路过,遂站起身,将春意儿往怀中一揣,推门见四下无人,慌忙去了。
潜至卧房,上得床去,放下帷幔,褪下裤儿,见那物儿一跃而出,用手捻住,摩动一回,又取春意儿观看,连看边弄,阳物亦逐渐涨大起来,不时竟粗大一围,倒亦威武。比那药还见效。
正弄得起兴,忽闻外面喧哗声起,忙将春意儿藏掖被中,扯住锦被将下身盖住。
俄尔,门帘掀动,玉凤婷婷走了进来,见帷幔低垂,遂问道:“郎君睡耶?”
东生亦不敢做声,装作睡着,玉凤上前挑开帷幔,见东生面色潮红,鼻息声重,遂又问道:“郎君病耶?”
又用手加其额上,热如炽炭,大惊道:“才去半日,郎君不意热重如此,待妾身取冰水为郎君去热。”
言毕欲去,不意瞥见锦绣被上,牡丹图中,起了个包儿,遂伸手去摸,知是那话儿,遂笑道:“郎君原来欲火炎炎,将整个人都烧焦了,冰水何用?”
正说话间,东生猛然跃起,将玉凤搂卧床上,急解裙带,心肝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