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得冬梅腿儿在半空中乱蹬,身儿忽起忽落。这正是:
无端随上狂风急,惊起鸳鸯出浪花。
东生知已cao到紧要之处,遂将足儿往肩上—扛,重cao牝户,抽送欢欢。冬梅知他物巨大,那晚摩娑未能看清,遂勾住东生颈儿,看那阳物在牝户中出入之势,口中咻咻有声,东生被按着头,亦饱看一回,见那物儿出则露首,进则尽根,乒乓带响,煞是销魂,遂又乱乱抽顶了二千余抽,还不见gui头动静,道是棋逢对手,谁亦不肯先输了。
又大弄了有半个时辰,东生死死抵住花心钻研,冬梅的足儿都触及额上,弓得难过,哼叫声渐响,东生这才阳物抖擞,将数点阳精洒了出来,冬梅觉阴中热流涌动,知亦丢了,遂平拖粉臂,似未杀死的鸡鹅,徐缓动弹。
东生早巳翻下马来,又爬起将冬梅臀儿掀起,冬梅知他要找什么,忙夹紧双腿嘤嘤而起。
东生寻了一阵,不见半点元红,遂怒道:“小滛妇,被谁人先弄过?怪不得如此费力才泄火,还不招来!”
冬梅呜咽道:“不曾有人破过身子,想是儿时做耍,将指头儿伸进弄破了。”
东生半信半疑,又无处对证,见冬梅又哭得楚楚可怜,遂道:“我且信你,休要啼哭,让人听见不好收拾。还不起身?”
冬梅止住悲声,将身儿又扭了几扭,方才起身,替东生将裤儿穿上,道:“奴奴今后就倚仗公子了,公子莫忘今日之情。”
东生道:“你且放心,待择个吉日扶你做了偏房罢。”
冬梅暗忖道,又要择什吉日,分明推脱,遂搂住东生道:“奴奴今日就是公子的人了,是亦不是?”
问毕又将头钻入东生怀中。
东生站起,道:“你且回房,待相机再来弄你。”
冬梅不依,扯住东生道:“今日良辰公子莫负了,难道奴奴不曾让公子尽欢么?”言毕。又紧贴在胸。
东生弄了半日,有些疲惫,冬梅见状扯住道:“请公子移步至秋千板上,小坐一回,亦好歇歇。”
东生略一思忖,遂与冬梅搂抱至秋千板上坐下,戏了一回,见天色将晚,遂道:“红日西沉,还是散去为好。”
冬梅樱唇轻启嗔道:“奴奴知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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