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是“赫书记”,他还会顶风冒雪的赶过来看自己吗?他还会这样情不自禁的揉搓自己的头发吗?想到这,杨京辉不由为自己刚才那份小心的试探感到“世俗”。
对不起了赫大哥,你不要生气,“表弟”给你道歉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赫继权不好再假意板着脸,又没忍住伸过手去揉搓了一把杨京辉的头发,“这才对嘛”。
窗外飘着雪花,室内充满着温情,赫继权就这样和杨京辉有的没的闲聊着家常,问问杨京辉工作的情况,摸了摸杨京辉铺的盖的,聊着彼此的兴趣爱好,询问着杨京辉儿时和成长中的难忘记忆,不知不觉中便近了中午,二人商量着午餐要吃些什么。
因为在宁城吃过火锅,还且与美好的记忆无关,所以二人都不约而同的避谈火锅,几番商讨,最后一致决定去一家叫顺合的杀猪菜馆。
未曾想周末的杀猪菜馆人还那么多,二人去时己没有雅间,二人也没有挑剔,吃饭重要的还是看吃者的心情。
煤气炉点燃后,老汤煮着酸菜上面齐整的铺了一层五花肉的一个铁盆就端了上来,刚一坐在煤气炉上,那铁盆就开始起来,老汤翻飞升腾起一股浓郁的鲜香。那老板随即将火调至适合,又依次端上来了血肠、肘花、排骨、粉条、冻豆腐……。
赫继权提议喝点白酒,杨京辉回想起在宁城的两次宿醉,心底有些发怵,不过想想那几次应当属于为情所伤而醉,便不好说什么,只是心底提醒自己要控制住。
雪天吃杀猪菜和火锅其实异曲同工,不过相较火锅而言,因为吃法及菜品相对较为固定,又是满族发明的吃食,因此处处彰显出杀猪菜独有的饮食文化魅力,就像东北人的性格和外表一样粗犷、勇敢、不拘小节,因为杀猪时血己排放干净,血被收集起来灌成了血肠,那带皮的五花肉是白水煮制,煮得火侯恰到好处,码放在盘内像剖开断面的大理石一样,一层层的带着云纹,与酸菜配在一起激发出一股独特的鲜香,引得赫继权和杨京辉大块朵颐,杨京辉吃着吃着想起了什么,头也没抬的问了句。“赫大哥,你是不是满族?”
赫继权笑着道,“你怎么知道?”
“我就凭直觉,满族是最后一个统治中国的少数民族,清朝灭亡后,满人为了生计,很多人都把姓氏拆开了,所以我是猜的,你们家应当是和‘叶赫那拉’有关,再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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