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吾着正要开口,却听孙绍宗冷笑道:“你若是想让真凶逍遥法外,便尽管扯谎;可要是想为潘又安报仇伸冤,就最好不要对本官有所欺瞒!”
司棋听了这话一咬牙,竟直言不讳的道:“回禀大人,奴婢与又安早已经私定了终身,昨天傍晚的时候,我本来约了他在别院里私会,然后再一起远走高飞的!”
要说这女子当真是‘虎’的紧,一般而言,就算是要说实话,也完全可以措辞委婉些,顺便再剖白几句,表示自己并不是诚心要与人私奔。
可她却……
尤其这还是当着‘未来男主人’的面!
这还不算完,就听司棋继续道:“我们两个前后脚到了别院西北角的假山附近,他毛手毛脚的倒是主动之极,可一听说要连夜逃出荣国府,便又是支吾又是推托的,总是不肯答应。”
“我当时一气之下,便说要与他断了往来,今生今世再不相见!然后便独自一人回了东跨院里,却没想到……没想到,竟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曾经动手动脚过?
孙绍宗眼前一亮,忙问道:“那你可曾注意到,他……”
“他是怎么摸的?”
还没等问完,旁边孙绍祖就两眼精【yin】光直冒的,截断了他的话茬,又进一步追问道:“都摸你哪儿了?”
这便宜大哥还真是……
孙绍宗无语的横了他一眼,他倒理直气壮的道:“你方才不是还问他的为人处世么?我就是想帮你弄清楚,那小子色胆如何。”
色胆……
知道这东西有个毛用啊?!
孙绍宗正待吩咐司棋,不要理会便宜大哥的恶趣味,司棋却已然一本正经的答道:“也没摸哪儿,就是像平日那样隔着衣服揉了会儿胸。”
像平日那样……
不愧是敢逼着情郎私奔的主儿,还真是什么都敢往外说!
要是撞上那有洁癖的主人家,得知即将陪嫁过来的丫鬟,竟然与情郎做出这等事,怕是早气的勃然大怒了。
但便宜大哥虽然好色,对女人却向来比对衣服还要随意,故而非但没有恼怒,反而颇有些认同的点头道:“这小子倒也有些眼光,你这对儿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