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他说过,他跟宋晓丹不适合,他不听......”
“行了,都喝成这样了,你就少说两句......”
睡意朦胧间,沈建南被一阵噪杂的声音吵醒,他想睁开眼看看是怎么回事,但还没等他睁眼脑袋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痛!
很痛!
就像是有无数根针尖在用力穿刺一样,太阳穴和后脑勺被那种疼痛刺激的剧烈跳动着。
“嘶......”
沈建南呻吟了一声,他知道,这是宿醉的反应。
可是,为什么会是醉酒的感觉?
记得那年醉过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酒精这种东西。
“大丈夫何患无妻,不就是一个女人么,她爱出国就让她出国好了,地球少了她难道就不转了。你看看他现在这幅样子,借酒消愁,还像不像个爷们......”
“彭三,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了,你看看他现在那样......”
“......”
约莫十几个平方的房间,有些破旧,墙角周围可以看到一些绿色的霉点,靠门一侧,摆着一台摇摇欲坠的黑色木柜,柜子上乱七八糟扔着几件破旧衣服。
房顶是纯粹的水泥挂顶,没有任何装饰,中间挂着一台早该从历史中消失的旋转风扇。
风扇下方,一张摇摇欲坠的圆木桌上摆着几只空酒瓶和一些残羹剩菜,因为桌子太过宽大,整个房间显得很是拥挤。
空气中充斥着浓浓的白酒味道,两名二十岁出头的男青年围着圆桌正在说着什么。
一个白白净净看上去斯斯文文,身上套着黑色中山装,另外一个肤色黝黑瘦的像是麻杆,穿着老款米黄色军装。
瘦黑麻杆满脸怒容,白净青年则拉着他的胳膊在劝说着。
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老子不会是被绑票了吧!
睁开眼的沈建南不动声色看了看周围把眼睛眯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处于什么地方,但是他很确定,屋里的两个人他根本不认识。
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陌生的环境和陌生的人让他下意识选择了静观其变。
“你不会明白的,四年感情,哪里能那么容易轻易放下......”
“放不下?他放不下人家宋晓丹也放不下么?放不下把自己喝死就放下了?是个男人就站起来,是个男人就该告诉那小娘皮,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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