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他是赞同的,而周延儒的圆柔处置,他也不反对,而在这期间,他已经思谋好了对魏国公的处置,于是从御案上翻出孟兆祥和冯元飏的联名奏疏,提起朱笔,在最后的处置上,稍微改了一下。
对李弘的处置,孟冯二人定的是籍没家财,充军流放,但崇祯帝直接改成了斩。
魏国公的家奴,定的是杖八十,崇祯帝也改成了斩。
至于动手的那几个流氓,更是斩首了。
而上下其手,参与到了其中的几个逮赋者,都是籍没家财。
应天府衙的不肖之徒,依刑责,分别是流放和杖刑。
而最重要的,也就引人注目的,就是魏国公徐文爵本人的处置。
崇祯帝放下朱笔,转对王承恩:“拟旨,魏国公,治家不严,放纵家奴,朕甚为失望,着罚俸三年,闭门思过,现在担的职务,全部免除。”
对前面的人,都是重责,只有对魏国公徐文爵是轻放。
由此可知,崇祯帝对勋贵,还是留有情面的。
“遵旨。”
对崇祯帝的处置,内阁没有异议,内廷批了红,压上大印,内阁画了押,这道圣旨就发了出去。
……
皇太子朱慈烺回到京师时,圣旨已经发出去有二十天了,南京那边在接到圣旨之后,立刻就做了处置,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李弘和一干人等押入死牢,等待秋后问斩。而一向是南京第一尊的魏国公府,瞬间从高峰坠入到了低谷,府门紧闭,更有锦衣卫把守,俨然已经是不能自由出入了。
同时的,各地官员也接到了内阁的公文,该驱散就驱散,该处置就处置,但是秉公执法,出了事情,自有内阁担待,于是官员都硬气了起来,不再姑息,各地衙门前为了逮赋之事聚集请愿之事大幅减少,尤其是在知道魏国公被惩处,李弘被定了一个斩首之后,敢于顶风作案的就更是少了--银子虽然重要,但脑袋更宝贵,真要惹怒了朝廷,落得李弘的下场,那就因小失大了。
不过心中的怨气却是难解,去年是暗恨太子,认为太子追逮赋是不知道民间疾苦,今年则是恨上了内阁,若不是内阁的公文,府衙怎敢用棍棒对付我们?
于是骂声四起,逮赋者以及他们的家属,都将矛头指向了周延儒,编出各种段子和诗词,辱骂周延儒,同时的,他们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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