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写信给教会,说圣心教堂这边的人手不太够,但是那时候没有几个神父愿意来东区,我那时年轻气盛,就自告奋勇过来帮忙了。
“不得不承认,在一开始我是有点不太适应这里的生活的,我是乡绅家庭出身,16岁的时候来伦敦,一直跟在埃布尔森神父身边,我们也曾来过东区探望这里的穷苦人家,但是这和住在这里完全是两码事,所以那时候我有些苦闷,想要回去找埃布尔森神父,又怕被人觉得我吃不了苦,而就在这时我遇到了一个女孩儿。”
“她是这一带的伎女,名叫艾玛,不过刚入行没多久,只有十六岁,因为父亲死了,母亲又跟别的男人跑了,不得已之下不得不从事这一行养活自己,不过和别的伎女不同,她每周都会来教堂做礼拜,我们就是那样认识的。”
“大概因为我们的年龄相差不多,她觉得我和教堂里的其他人不太一样,所以就时不时的就会来找我聊天,恰好那时候我也情绪低落,很多时候反倒是她在安慰我。”雅各布神父像是陷入了回忆中。
“马修神父警告过我,但是我没有太放在心上,相反还觉得自己是在做好事,引导一个迷路的灵魂,为此沾沾自喜,直到某天晚上,她又来找我,那时候已经很晚了,她被一个野蛮的客人打了,手臂被玻璃碴划破,我给她包扎,趁我起身的时候她偷偷亲了我一下,我愣在了原地,当时大脑里一片空白,再然后她扑了上来,我想推开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使不上力气,于是,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
“她在天亮前离开,留下我一个人,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我做了什么,我又后悔又难堪,我知道自己辜负了很多人的期望,埃布尔森、马修神父……尤其是我自己,无论出于什么原因那晚的一切都不应该发生,我想要修正这一切,从那以后我有意识的开始疏远艾玛,她来教堂找过我几次,我都假装不在,到了晚上我则锁紧屋门,不管是谁敲门都不开,于是一段时间后,她终于从我的人生中消失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以为自己可以就此解脱,但是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雅各布神父说到这里床上皮肤苍白的男人又催促道,“我们可以开始了吗?”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把手术刀。
“再给我点时间。”雅各布神父的声音不容置疑,于是皮肤苍白的男人只能又将手术刀放了回去。
“差不多一年后,我在教堂门口捡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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