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何家,虽然不曾闻达四海,却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朝堂高远,知道这个秘密的就只有四人,前朝太师江充,当今太后,东厂总管以及少保于谦。倘若把苏州铺展开来,必会震动天下,所以于谦来到苏州不是为了太师的党羽,而是为了这个守了五年的秘密。
此时,吴令闻已从后房出来,于谦起身道:“吴老板,我身负御使,便不多停留了,现下便要继续巡视苏州城,来日再见吧。”说罢,看了吴风一眼,便挽着翡翠离开。
吴令闻还未反应过来,也不敢阻拦,只得道:“小民恭送大人!”
于是,于谦与江闵等便离开了吴府,向何府走去。
身后,何若雪若有所思地看着于谦,安静地退出了大厅,似乎不曾来过。吴风也向吴令闻告退,回到他的“花下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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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嫣琳房中。
吴令闻离去,沈嫣琳轻舒一口气,便皱眉道:“滚出来!”
吴贵嘿嘿一笑,从床上缓缓走下来。
只听沈嫣琳自言自语道:“风儿,你真是太急了,竟连我都算进去。”吴令闻忽然回到房中,沈嫣琳若不觉得奇怪,那就不是大夫人了。她早就知道月容是吴风的人,所以,该让他知道的,她不掩饰,不该让他知道的,他不会知道。
“大夫人,有什么吩咐?”在床上吓出一身冷汗的吴贵,终于有些清醒,想起自己刚才的孟浪一吻,便有些戚戚然,却又犯贱地回味口中的香甜。
“你胆子不小啊老狗,竟敢轻薄我!”沈嫣琳语气中也听不出什么怒气,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她并不淫荡,但是以身体作为筹码的手法,她不抗拒,且不陌生。在吴家二十余年,她一直在对吴令闻用这个手法。
“大夫人饶命,老奴知错了……”吴贵看不出沈嫣琳的语意,只得求饶道。
沈嫣琳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吴贵,忽然怪异一笑道:“吴贵,你想干我?”
吴贵抬头错愕地看着眼前出浴的美人,喃喃道:“大夫人?”
沈嫣琳微微俯身,肆意地把双乳裸露在吴贵眼前,诱惑道:“我给你一个机会,帮我做一件事,事成之后,我让你摆弄我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