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倒……那怎样呢?陈惠笑了一下说到。
柳部,果然没跟你说,你应该知道,柳部曾经去过日本分社,见习七年的事吧?我点了一下头,陈惠说到。
当时他是以储备社长的身分见习的,精明干练是他当时的风评,原本很有机会能直接成为日本分社社长,但没想到总裁,居然任命了他新任夫人的小儿子,去接替日本新社长的位置,原因居然是因为柳部,当时正在交往的女生,居然出面说了一些柳部的丑闻,当时还闹得沸沸扬扬的,逼的柳部只能回国接任业务部部长位置,而那女的不仅成为新日本分社社长夫人,还兼任日本分社公关部部长职务,这回听说也随新任社长来了。
我说倒……那你知道,那女的喜欢画怎样的妆,和穿怎样的衣服吗?陈惠一听吓到说到。
这样不好吧?我说倒……拜託吗!惠姊。
陈惠拗不过我,只能帮我上妆和挑选类似的衣物,之后陈惠便说到。
希望明天,还看得到你,先走了掰掰。
我笑咪咪地送走了陈惠,便没脱衣物的直接跪坐在大门口,这是一场赌局,但我有我的理由,非要这幺做,要医治伤口,有时就必须掰开伤口;我静静的等待着,柳明回来,我的心跳紧张的跳动着,大门开门声传来,我知道赌局开始了,柳明走了进来,我跪拜在地,但用的是日语说到。
欢迎回家。
要玩,就要玩大点,柳明被我的举动愣了一下,当我抬起身体来时,他退了一步,那步并不是被吓到的举动,而是他藉退后,压制他想暴走的冲动,他冷冷地说到。
去卸掉。
我听得出来,他在压抑情绪,我说到。
我这样,不好看吗?柳明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