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很少,又往往在封闭的空间里进行,各种手段、各种坏事,便往往在这种场合下得到实施。
知道妈妈不会很快回来,我便拿了一个棒子面的凉饼子,用菜刀在中间切开一条缝,抹了猪油,洒了盐,就着凉水吃下去,便结束了晚餐。
正是初秋,晚饭后天还很亮,妈妈走后,我一个人在家中,想看书,没有,想听收音机,没有,一个人躺在床上,便开始了胡思乱想。
社员们对于批斗会,是早已麻木没什幺兴趣了,但独独对于批斗破鞋,却保持着高昂的革命热情和冲天的干劲。
只要听说哪里哪里又要批斗破鞋了,参加者和围观者肯定火爆。
十分罪恶的是,我也有着与那些社员们相同的兴趣,尽管今晚挨斗的就有我妈妈。
我在炕上翻来覆去,想象着妈妈到了大队部后的一切一切,想着想着,下体竟然冲动起来,便一下跳起来,往大队部跑去。
紧挨着广播室的一间耳房的门口,已经聚集了一大群看热闹的半大孩子,也有部分成年人,全都挤在门边往里看着。
我也挤过去,从一个挨一个的脑袋缝里向里看去。
一幕我早已料到的画面真真的映入我的眼帘,我全身的血液一下子热了起来。
屋子里,郭二麻子正对着屋门坐在一张宽大的罗圈椅子上,而妈妈则五花大绑着,在他的面前跪着。
郭二麻子正在审问着妈妈什幺,因为距离远,也因为看热闹的人声音太嘈杂,他问的什幺,妈妈又答的什幺全听不清楚,只见他没问几句,便扬手在妈妈的脸上打一耳光,然后便继续问。
妈妈的双臂被紧紧地反绑,握着的两手已经呈现出紫色。
我看着妈妈跪着的背影,突然有一种感觉,感觉那是一幅多幺好看的图案。
真的,我也不知为什幺,妈妈娇好的身体,反绑着的双臂,缠绕在手臂与肩膀部位的一道一道的绳子,构成一幅性感美丽的图画,强烈地刺激着我。
多少年以后,直到今天,仍然映在我的脑海里,不能淡去,反而随着岁月的流逝,愈加变得清晰起来。
门口的人们并没注意到我的存在,小声地议论着:他妈郭二麻子真坏,郑小婉那娘们的脸大概都贴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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