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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路枝枝歪着脑袋想了会儿,说:“只有Frank,没有别人。”
其实她真记不太清了,但这么说肯定更好。
果然,她说完就见男人把脸撇开,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
路枝枝的幼崽形态有一点好处,就是谁都不把她放在眼里。
这是天然的对弱者的轻视。
她非常善于利用这一点,降低别人的心防。
“Frank,你快逃走吧,我刚刚趴在窗口看了,那个人已经开车走远了。”
封珩看见她充满担忧的眸子,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掌心的触感意外的柔软。
她的头发像海藻一样,天然有些卷曲,金棕的发色像缎面一样又滑又亮,将她有些脏脏的巴掌小脸包裹着,显得脸更小了。
“他还会回来。而且,我现在的能量还没完全恢复,只有等休养几天,才有能量带你离开这里。”
这话半真半假,但路枝枝获得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他和绑匪的关系,不是同伙,又非常了解。
她装作忧心的样子,说:“可不走的话,他有可能会杀了我们呀。”
“不会。”
男人几乎是立刻回答。
说完,他意识到什么,又道:“我有他的把柄,所以他不敢动我,这也是他要你救我的原因。”
圆上了。
封珩在内心叹了一声,第一次觉得哄孩子也不是个轻松活。
路枝枝在心里评估了一下这个说法,听上去是说得通的,但她直觉不简单。
不过她没有抓住不放,而是依偎在男人身侧,“好冷啊,Frank。”
封珩感觉她不断朝自己挤过来的小身体,没说什么,微微抬起胳膊方便她靠。
路枝枝就这么饿着肚子睡了一夜。
天蒙蒙亮时,一阵香味叫醒了她。
路枝枝揉着眼,往飘香的位置看,见Frank不知何时出去抓了一只野兔,正架在火上烤。
那兔子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