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伏。一片片金子往鸣人的脑门上飞,砸得他七窍没了五窍,像个暴发户似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昏迷了,sao妇用那双美人鱼似的腿拽着他前往另一个绝妙的世界,而他也甘愿进入这个由富有唇纹的红唇和婀娜成群的白蛇所组成的荷尔蒙高地:地狱之圈。 雄鸡一声天下白。 这阵普照大地的白光将小鸣从地狱之圈中拯救了出来。 床上除了他以外,就只有一滩无处可去的jingye,和一束经窗户过滤后呈平行四边形的金色日光。一个象征着破灭之于美梦,一个象征着起始之于生活。他醒了。他刚才好像cao了佐助,佐助被他内射了,但又好像不是刚才,是很久以前,又或许是未来,总之说不太准就是了。 正在他傻愣之时,房门被人打开了。佐助的声音传来:“你醒了吗?”说着,扬起那只自由的左手,炫耀一般地笑:“今早一醒来就自己消失了,也算是个好消息吧。” 他在鸣人面前摇晃着这只手。对于他来说,这是经过了好几天的麻烦和憋屈后终获自由的手,是再熟悉不过的、再自然不过的一只手。可对鸣人来说,这是未来伸入佐助自己的后庭的一只手,一只迟早会变得yin荡无比的手,一只适合与浊白色的液体相贴相亲的手,一只喜欢主动来扪弄他的jiba的手。他出神地凝视着那只手,脑内还一片混乱…… “你怎么了?”佐助看出了他的异常,十分不解。 “我脑子好乱……想冲个凉水澡。” “浴室门还开着,自己去。” “你洗了?” “没,刚才只是想找那个球消失到哪里去了,就走到浴室里看了看。” “一起洗。” 佐助的神色从不解变成了惊讶。鸣人的语气不像是询问和请求,俨然是对他的强制命令,仿佛一夜之间性情大变。不过,因为那个黏着球消失的缘故,他现在心情十分不错,也不打算和鸣人纠结语气的问题。 “洗吧,我去放水。”经过了这几天的各种乌龙,佐助也坦然了不少。本来扭捏和矫情就不是他的性格,前几天有点羞涩更多是因为从未遭遇过,不是因为他不想和鸣人接触。 鸣人走进了浴室。他只敢走在佐助后面,因为他的老二还立着,走在旁边和前面容易被发现。他看到了佐助在脱衣服,看到了佐助的屁股。 和刚才一样,当佐助以纯粹的报喜心态对他挥扬手时,他想的是这只手抠xue自慰的画面,此时,当佐助以单纯的朋友心态将臀部展露给他时,他想的却是这对屁股被他掰开的样子。等会儿用jiba去蹭蹭这对屁股吧,鸣人忍不住想,反正佐助以后那么爱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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