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珂虽是女子,却是头一次尝试性爱、被人内射,对这方面的事情自然没有太了解。 且教人欢好的话本子上也并未说过,要如何排干净这东西。 她昨夜虽然喝醉了,可记忆却都还在,知晓谢尘cao地有多深,顶在那种地方射出来,定然不好排干净。 可,魏墨说的这种法子又有些令人匪夷所思。 “主子,可是不信属下?”魏墨注意到她眼神中的怀疑,叹气用帕子帮她擦拭了下自花xue口溢出的白浊,眼神无辜,“这种事情,属下没什么必要欺骗您,主要是听说,倘若不将东西弄干净,留在体内会生病。” 而目前除了他之外,景珂因为不能暴露自己的女子身份,也没法寻医师过来帮她排,只能在咬唇思忖再三后,松了口。 “那,那你帮我排一下吧。” 她知晓男子还可以通过自渎的方式泄出精水,本以为魏墨会以这种法子射进去。 哪知他眼神变得幽深了些,昳丽面上染上一丝薄红,眼黑极多的眸子定定盯着她水xue看,哑声道:“但在此之前,属下需要将roubang插进去,挤出里面多余的大部分精水才行。” 水xue才被谢尘插了一夜,这会儿其实都有些合不上,露出一个小小的口,不停滴落着精水。 再插进去的话,景珂总感觉,还会再发生一些不妙的事情。 她咬唇,瞳色较浅的水眸盯着他:“那,那你只能插进去,什么都不做。” 与谢尘,那是她心悦他,被他破了身子插了xue,算是她心甘情愿。 可魏墨便不同了,他只是她的下属,她对他并没有男女之情,如何能行云雨之事? 魏墨勾唇,悄悄从袖口抖出一颗药丸,捏碎了它。 药丸无色无味,他本身因为身体经过特殊淬炼,可谓是百毒不侵,自然不受影响。 但景珂不同。 在他尊敬着姿态应下时,她便被这股气息激的体温攀升了些。 “那属下先下去准备一下,再带一支可以遮掩屋内气息的熏香,免得事后被婢女发现。” 景珂的屋子每次都是由景府的婢女打扫,婢女进来时屋内情欲气息太浓,自然说不过去。 “好,那你去吧,我弄些消暑的冰块。” 屋内有专门存储冰块的地窖。 景珂从地窖取了些上来后,放在窗口处,任由风将冷气吹过来,她才感觉身子的燥热缓解了些。 但也只是一些。 因为她很快便开始感觉双腿发软,水xue空虚感剧增。 她只是走个路,不小心让亵裤布料磨蹭到肿胀起来的花珠,便舒服到喷了一小次水。 “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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