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股股浓精喷得干净了,房内已满是男人的阳精味儿,混着甜腻的yin液。 陈夫人跪趴在地上,前xue外翻,涓涓白浊粘腻堵在xue口,时不时滴落,又从里头涌出更多的污液。她伸出玉指搅弄两下,放到嘴里轻舔。 “呵……真是美味……” 女人轻柔的嗓音像恶毒的蛇,许修恶寒不已,却无法逃离。 他的身躯秀颀,因为出汗已覆了层水光,薄薄的肌rou尽数紧绷,汗珠顺着喉咙滑落到他的胸口,许修听到自己反常的心跳声,咚咚作响。脑海中头疼欲裂,祈祷这是一场噩梦,他没有进城,没有住到这个府邸中,没有背叛楚然。 楚然……会原谅他么? 他往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爱人。 许修尚未想明白答案,春桃已握着他的roubang往下吞吃。 饥渴的roubang像rou蛇般钻入紧致的湿热之处,他的心想要逃离此处,身体早已沉迷。射精后的jiba头仍在回味快感,接连被两个陌生的女人坐jiba,许修痛苦不堪地比不上,rou根却在春桃的rou屄里涨了又涨。 数日不发泄,射了一回远远不够,他本就比常人需求大不少,又被下了数日的药,rou头高高翘着,在女人的逼xue和zigong里冲撞。 可恨他身为大夫都诊不出来,如今情欲难平。 春桃似乎不那么爱说yin话,只是坐在他身上,按着他的腰,屁股跟他的大腿啪啪撞击,室内除了几个女人的喘息,便只有这yin乱的交合声,时快时慢。 “唔,好舒服。”春桃的嗓音细细的,“许大夫模样周正,身下这驴rou真吓人。” 她真是被撑得吃不下,春桃的xue儿更紧更小,因此也不敢说话,生怕说多了喊疼,咬唇在他的粗物上磨蹭,宫口细细撮吃着rou头,没往里挤,撞出来的yin水成了白浆,层层挂在jiba的根部。 许修心底难受,他尝过了rou根被全然包裹的滋味,怎么甘心就这样只入一半,识过情欲的身体无法餍足,他无意识地挺着腰腹,rou头撞在细软宫口。 软rou肥腻香艳,cao得人浑身冒汗,春桃不贪心,吃着没一会儿就要高潮,许修满脸虚汗,胯下的rourou被吞吃一半,让他想起楚然,他羞愧而又情动,闭上眼想着妻子的娇羞,喘息着又要射精。 倏然,温热的嘴含住了他的根部,吮吸掉一层白浆,用嘴唇裹着躁动的青筋,许修精关大开,rou头强行挤入胞宫内,白浊喷射,春桃眼睁睁看着自己小腹鼓起,被射得垂泪。 陈夫人一边舔他的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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