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就无法避嫌。但他没有说,因为这样才能跟她多说一些话。 她说着,忽然看到他皱了皱鼻子,侧身打了个喷嚏。 “你感冒啦?”她幸灾乐祸地问。 “我花粉过敏,”他用纸巾捂着鼻子,眼睛有点红,“你不知道吗?” 她说:“不知道。” 他用一种“你怎么可能不知道的眼神”看着她。 “是我的记忆有问题?我们是不是曾经在一起过?”他问道。 “但是去年春天我们还不熟呀,”她轻快地说,“除了订婚见的那一面,那段时间我们就没怎么见面了。” 他垂下眼,微微点头。 “是我记错了,”他凉凉地说,“Z小姐的记性真好。” 他接过助理递过来的口罩戴上,露着一双眼,只是神色不太好。眼睛还红着,睫毛又密又长,像正在闹脾气的洋娃娃。 她笑了笑。 他似乎要赶着回邻市,其实Z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来这个会议,明明没有必要。 离开前,他瞥了她一眼,说:“Z小姐刚才在电梯里没磕着吧?或者说没被我磕着。” 她说:“鼻子磕着了。” 他顿了顿,问:“磕到哪了?” “你的胸。”她说,“话说你的胸是不是变小了?” 空气凝固。后面那句话脱口而出,她立刻就后悔了,恨不得坐时光机撤回这句话。 “不是,”她解释道,“我是说……” “原来Z小姐喜欢大的?”他打断她的话。 她抬头看他。口罩上方的眼睛弯起,随后目光闪烁,眼睛眨了眨,看向别处。 不是大哥,你害什么羞?她心想。就像看到一个老手在装菜鸟的荒谬感,想快点结束这场闹剧。 他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也坐上车离开。 回去后要加几组卧推了。他心想。 太子回国了,被派到她手底下实习。说是她的下属,实则是被所有人供起来。 她让手下的人轮流带他熟悉业务,也相当于是轮岗。她没有在这件事上马虎,一是因为一旦马虎,就会被他抓住话柄,二是她已经仁至义尽,还要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学会。 他意外地安分,安分到让她怀疑他在有什么阴谋。现在她只探查到club老板追求那家小姐的事,猜想到后面的人是靠这个来让他做出让她和Y见面的那件事,但并未得知进一步的目的。 Z现在的注意力不在这里。最近公司在扩张,她面试了几轮部门领导,项目也在做多,所以事务繁忙。 刚跟一个财务负责人谈话结束,她走出门,遇见了公司的一个董事,他们比较熟,顺便就聊了起来。谈话间对方有意无意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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