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种事,叔叔知道你心里委屈,羞愧气愤。可你不能因为上一次的错误,便冤枉叔叔。叔叔早已深深忏悔,把你当宝贝女儿一样疼爱,怎会忍心伤害你?”
颖颖扬起手,接着一巴掌,狠狠闪在老郝左脸上,激动地呵斥道:“你别猫哭耗子假慈悲,惺惺作态,我看着恶心!是你,就是你…我记得很清楚,昨晚睡觉前,我把门锁好了。除你外,谁还能拿到钥匙,悄无声息闯进来…呜呜呜,妈,您一定要给颖颖作主,我好不甘心…”
说完,颖颖一头扑入我怀里,像个无助小孩,嘤嘤抽泣。
“乖,我可怜的孩子,妈一定还你公道,”
我擦一把眼泪,轻轻爱抚颖颖背嵴。
“你放心,如果真是郝江化这个混账干得好事,妈宁可萱儿三姐弟成为没爹疼的孩子,也要活剐了这畜生。”
老郝假装一脸无辜,申辩道:“老婆,这事真不是我干的。你知道,我昨晚和诗芸在衡山过夜,根本没有作桉时间!”
情急之下,老郝口无遮拦,无意透露出他跟诗芸的苟且事。
我听在耳里,暗叫道:阿弥陀佛,看来我的秘密,恐怕瞒不住颖颖了。
之所以如此说,是因为尽管我跟老郝后,性生活糜烂奢华,荒淫无度,但对左京和颖颖俩口子,我一直极力隐瞒,不被他俩发现蛛丝马迹。
在他小俩口面前,我努力做好自己的慈母角色,不是为了演戏,而是真心疼爱自己的孩子。
现在倒好,老郝当颖颖面说漏嘴,那不等同于告诉她,昨晚我同意他跟诗芸睡在一张床上。
妻子竟然同意丈夫跟其他女人睡觉,这是一件多么离经叛道的事!为人长者,尽管我私下很放开,可被颖颖听到,还是不由面红耳赤。
果不其然,颖颖听到老郝诡辩之词,迷惑地看了我一眼,好像在问:妈,他说得话,是真的吗?“胡说八道,这能说明什么?”
为掩饰慌张,我厉声质问。
“衡山到此不过两小时车程,一晚上来回足足有余,如何就证明你没作桉时间?”
老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继续编瞎话道:“诗芸啊,她可以作证,我俩一个晚上都在一起…”